非常喜歡。美術(shù)與視聽語言神乎其技(撇開幾處略嫌用力過猛的牛尾憲輔不談)。 「I Tiresias, though blind, throbbing between two lives…can see…」 (不知道是不是從知盛那里摘出)「見屆ける」這樣一個構(gòu)想,雖然最后幾集反復(fù)申說,不免過于直白,但對于熟知平家物語的(日本)觀眾來說,反而是一個可供代入的視角,甚至成了堂然「炫技」的借口,或者說是不好好講故事的借口——一個被講述了成百上千遍的故事,觀眾與琵琶一樣對其發(fā)展了然于心,講故事的人該從何處突破?從一ノ谷的懸崖縱馬而下的判官,可有畫出來的必要?那須與一、巴、敦盛…一個名字足矣… 以及沒想小松公是這樣的設(shè)定,片尾聽考哥的聲音念著「祇園精舎の鐘の聲」,幾欲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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