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戲從來話舊事”,一句話非但不指向新生,反而給大陸電影下了死刑判決,仿佛第五代的陰霾還不夠窒息,第五代的叛變不夠近在眼前,仿佛重寫歷史仍然是唯一的出路,而我們的觀眾又究竟要沉迷于陳舊的集體敘事,沉迷于咀嚼和反芻一成不變的窩囊到幾時?導(dǎo)演的風(fēng)格無疑是成熟且自洽的,但或許正是因?yàn)樘郧⒘?,他和自己的世界一樣一勞永逸地活在了陰間,不需要質(zhì)疑自己在說什么,拍到了什么,他的人物又意味著什么:場面調(diào)度成了唯一的內(nèi)容,但可供調(diào)度的素材又是幾乎不存在的,因?yàn)閺囊婚_始這就是一個人的游戲。 A New Old Play演的究竟是什么戲?一個中國文人一脈相承的春秋大夢:想用一個集體敘事蓋過另一個,最終發(fā)現(xiàn)無非還是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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