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漂亮朋友的時候,瓦爾特夫人屈身于杜洛瓦的描寫一直讓我印象深刻。她說我發(fā)誓你是我第一個情人,口氣仿佛是一個處女。但杜洛瓦卻在心里鄙夷的想到跟誰在乎一樣。雖然身為讀者的我年紀尚小的時候?qū)Φ卢斎R爾四處藏金路易的小把戲感到新奇有趣,但長大后印象最深刻的竟然還是瓦爾特夫人一圈圈綁在杜洛瓦扣子上的頭發(fā)。這是青春,愛,永遠無法平衡的悲劇。以至于最后那個畢業(yè)生一樣的結(jié)尾,更將悲劇推向了高潮。ben只是一個年輕人,他顯然不是個杜洛瓦那樣留著小胡子的漂亮的猛獸,不然該片中女主是不會獲得片尾這樣的平衡的,這完全是屬于作者對于時光的悲憫,毛姆對于女性的自省意識從面紗過渡至此。女主的兒子是個鮮亮的珍貴的角色,改編戲劇的華彩是女主對著觀眾席拼出B E N的時候。人生的痛苦注定會來,我們只能得快活時且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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