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孝賢新千年最佳,比《最好的時光》第三段強出一大截。開場,《A Pure Person》響起,舒淇在慢鏡頭里走過基隆中山陸橋,旁白好像在說著另一個女人的愛情故事,斜溢出的好似王家衛(wèi)電影里寂寞的都市靈魂。遠觀的方法已經(jīng)無法描繪這一代人了,所以他讓攝影機靠近,讓人物開口,再把故事重演——記憶總是比講述更鮮活。從《南國再見,南國》沿襲而來的躁動不安,依然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安放,只好把臉深深埋進夕張的大雪里,在清早列車駛過的轟鳴中徒然起身,等一個消失的人。侯孝賢是理解現(xiàn)代新人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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